才是那个一直在空打转的人吧。茉莉,你能告诉她我是个成年人了吗?她这几天一直在担心我,像鸡妈妈护崽一样。”
听到克尔拉唠叨受害者百无聊赖的语气,茉莉忍不住微微一笑。
“你这个混蛋。我就不应该为你担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同情你了!你高兴了吧?!”
“他们听起来就像一对老夫老妻。”艾斯在茉莉耳边轻声说道。
“她是克尔拉,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她和萨博几乎形影不离,但总是互相惹对方生气。克尔拉比萨博敏感得多,你知道的,萨博有时候根本不听别人和他说的话。”
艾斯没有听见茉莉对他说的话,他的目光定格在刚出现在餐厅里的男孩上。
他看起来和艾斯差不多高,头发是金色的,卷曲的,几乎垂到肩膀上。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子卷到肘部以上,下身是一条素色的灰色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锃亮的黑色靴子。他戴着帽子,一副护目镜和蓝色丝带是这顶纯黑色礼帽唯一的装饰。
艾斯咽了口口水,注意到这个男孩和萨博唯一不同的地方——他眼睛上的伤疤看起来像是烧伤的痕迹,而且他笑的时候,露出了所有的牙齿。
金发男孩看起来非常放松,尽管他的同伴刚打了他一巴掌。
“萨博,哈克和茉莉回来了。”克尔拉对他喊道。
萨博走进他位于餐厅旁的办公室,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坐在了沙发上。
“好吧,他们来找我的时候再叫醒我吧。在那之前,我需要小睡一会儿。”萨博将帽子盖在眼睛上。
“睡什么睡?!”克尔拉把帽子扔在地上。
“拜托你了,”萨博拿起帽子,把它放在胸前。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理你,”克尔拉叹了口气。
茉莉还没反应过来时,艾斯的手就抓住了萨博办公室的门框。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萨博开口。
茉莉没来得及提醒,艾斯的拳头就砸到他兄弟的脸上。
萨博大声咒骂着,但很快就躲开了艾斯的下一击。
“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艾斯抓住了萨博试图抓住他的手臂,将金发男孩翻转到地面上。
“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呢!”萨博踢向艾斯的腿。
“你他妈才应该对我解释这个问题,你这个混蛋!”艾斯翻身站了起来。
“我不记得我对你做了什么值得你这么对我的事!” 萨博抓住了艾斯的拳头。
当艾斯用另一只手向他挥击时,萨博又抓住了他另一只拳头。
“你究竟想在这里做什么,火拳?否则我就不得不认为你攻击我的目的是为了刺杀我。虽然我不知道杀了我你能得到什么奖励,但我劝你放弃,你打不赢我的!”
“说得就像你觉得你能打败我一样,混蛋,你太自大了!去他妈的你胡言乱语的什么暗杀狗屎!”
“所以这难道是你结识新朋友时的一种问候?” 萨博气笑了,“你觉得我会相信这只是你打招呼的方式吗?如果你只是想打架,那就打一场!我早就该知道不应该让你这样脾气暴躁的人进入这个基地。你肯定对哈克撒谎了,也骗了茉莉。你来这只是为了打一架,是吗?”
“你太自以为是了,萨博!” 艾斯抓住了机会,将萨博扭住,把他的脸撞到地板上。 “我的脾气可不坏,而且我绝对不会到处打人。”
“萨博,”克尔拉试图介入,瞪着艾斯,“你快放开他!”
茉莉拉住克尔拉,同时制止了也想进入房间的哈克。“让他们打一架就好,他们都需要这一架。”
就在这时,萨博将艾斯击倒在地,双手抱住艾斯,将他翻到趴着。艾斯想用烧烧果实的力量,但却无法逃脱。
“霸气训练创造了奇迹,”萨博对艾斯肩胛骨相交处的脊椎施加压力。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走进,艾斯又咒骂了一声。“我一开始没打算和你打起来的,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知道你不记得我了,但对我来说,你已经死了七年了。我想我只是对你就这样消失了有点生气。”
萨博抓着他的手立刻松开,艾斯站了起来。
“七年?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死,从来没有死过,”萨博说道。
艾斯坐了下来,揉着脖子,试图在集中注意力的同时不看他的兄弟。
“是啊,这可太惊喜了,”艾斯自言自语道,“这解释了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尸体,没有坟墓,没有标记,只有你留下的那封愚蠢的信可以解释你那天为什么出海。所以你只是心血来潮航行在天龙人的船旁边,自己一个人就走了,留下我来照顾我们的弟弟。你可想的太棒了,萨博!就因为你懂得更多书上的知识,你就觉得你什么都知道。你一个人出海,哈,能出什么问题呢?”
靠近艾斯的人都停止了动作,萨博又坐到了沙发上。
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