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桑桑蹬自己的后腰,也是在床榻之上,那天夜里桑桑将自己双手交叠,用麻绳死死反绑在腰后。
起因是想看项邈最快能用多久能挣脱反绑。
谁知自己刚一趴下准备解,桑桑突然开口道:
“你等等,我给你定个时限。”
项邈还寻思着怎么定时呢,就见桑桑一边从床上站起,一边用脚尖勾起自己反绑前被脱下的里衣。
材质上佳的里衣都十分轻薄,桑桑轻轻一拧,那件里衣就成了半掌宽的绳状。
桑桑丝毫不管项邈目光如何震惊+不敢置信,径直将那件里里衣打了一个“P”状的绳索套在了项邈脖子上——
套中之后,桑桑瞬间收力将里衣逐渐拉紧,同时用一只脚死死踩住项邈后腰,防止对方挣脱。
腰部被死死控制住,脖子那里的窒息感又在源源不断传来,项邈除了抓紧时间将手上的绳索解开之外,别无选择。
虽然项邈看不见,但他知道,处于上方视角的桑桑这一顿一定吃的香疯了。
桑桑事后也承认,她在上方看着一成年男子背部肌肉不断在自己眼前扭动,外加窒息时接二连三的喘息,确实难忘。
不过项邈没胆在桑桑面前提这事,甚至都不敢与其产生眼神交流:
“安静躺着,不许再像昨日那样胡来!”
如此冰冷的语气,桑桑可好久没从项邈嘴中听见了,都感觉有点陌生,当即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桑桑笑吟吟告诉项邈,其实她很喜欢项邈这种冰冷又高高在上的态度——
在自己的逗引下,冰冷的腔调逐渐转为意乱情迷,高高在上也因为心甘情愿在自己面前作出臣服姿态。
“这样有挑战性的过程,我受用的很。”
……
左右两边的两个侍女都学过中原语言,自然听的明白桑桑在说什么。
而且从项邈从耳垂一路红到耳尖的反应来看,内容属实。
不用项邈提示,两人自觉对视一眼,齐齐退去了前殿。
见项邈坐在原地不看自己,桑桑继续再其后腰上蹬了几脚:
“嗯?你怎么不说话?”
说话?
项邈满脑子都是那夜的情景,看向桑桑时根本没法保持冷静:
“体虚之人思维难免迟钝,本王不与你计较,赶紧将脚收回去?”
可桑桑眼睛却单纯的一匹,仿佛根本不记得以前玩过这一出。
认识这些日子,项邈第一次从桑桑眼中看出一股清澈的愚蠢,心下突然有点害怕,整个人不受控制就“飘”到了桑桑面前,扶着对方面颊询问:
“乖乖……你不会,又忘了什么吧?”
项邈一过来,桑桑眼中的开心自然而然就流露了出来,抬手就握住项邈手背——
可惜项邈今日绑了束袖,桑桑摸不着他手腕。
穿的这么严实,项邈就是防着这事,一觉察到不对劲,立马从桑桑身边撤开,起身去书架上摸出一盒线香来。
桑桑才刚醒来,视线看向远处时还是有些模糊,看不清项邈拿了什么,心下自然有点紧张:
“你拿的什么?”
“不必担心,安息香罢了。”
安息香?
整个屋子就属自己体弱,香气一散,立马就能被熏的睡过去。
眼看项邈拿着香朝蜡烛朝炭炉走去,桑桑急的大半个身子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别,别点!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与此同时,桑桑还不忘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向项邈:
“我只是想,多些时间与你相处——”
项邈见桑桑音调委屈,抬指将香盒推了回去。
将其放回原位之后,项邈来到桑桑面前蹲下,摸着对方额头轻声反问道:
“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
“可我想再亲近一些……”
桑桑小声咕哝着,俨然一副和项邈撒娇的模样:
“这些日子你因为我日夜伤心,我想补偿一下你。”
因为语言可以刺激大脑,某种程度上确实能让桑桑更快一些醒来。
整整一个月,项邈每日光与桑桑说话的时间,都不少于一个时辰。
桑桑看不见,但能听到,感受到对方三更半夜的时候时不时醒来为自己翻身。
就连脏了身子,也是对方为自己亲手处理。
就项邈对自己的态度来说,他心已经真的不能再真,桑桑怎可能无动于衷。
所以一醒来,就始终觉得自己让项邈受了委屈。
项邈对桑桑的爱称就是【乖乖】二字,旁人是不理解的,毕竟桑桑怎么看,都和乖这个字不搭边。
独独项邈知道,桑桑乖巧起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