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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瀚海飞临莫高窟宝窟探秘藏经洞(3 / 4)

动作略显猥琐……

“啧啧啧啧,这王道士的口味可够重的,那时候搞同性恋很风雅吗?”王家昌说话从无顾忌,这次也不例外。

“家昌兄,谤僧也是口业啊……”慧明师父直皱眉头:“这是和合二仙,穿僧袍的,是寒山、拾得二位高僧的菩萨相,是‘和合二仙’在佛门的形象;穿道袍的,是和合二仙在民间和道家中的形象,一般是两个蓬头、笑面、赤脚的小孩模样,这个造型无非特殊一些而已,绝对不会有你想象的那个意思。”

“你就是瞪眼说瞎话!”王家昌又怒了:“就算他们是‘和合二仙’,画成这德行,这‘基’情四射的画风,你别说你看不出来!”

看到这两位前辈在这暧昧敏感的问题上争论不休,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在旁边赔笑。

在参观陈列馆文物和图片的时候,半天没说话的王琼突然问了王丽一个问题:“那部世界上第一个雕版印刷的唐代《金刚经》卷子,也是藏经洞发现的经卷之一吧?”

“是。”王丽本来明亮的眼眸突然间黯淡下来。

“它是世界现存最早的、有确切题款纪年的雕版印刷品,见证了中国古代雕版印刷术的辉煌,也是汉译本《金刚经》中最完整、最好的版本,被称为‘万经之王’,可惜经书不在中国,它1907年被英国籍比利时人斯坦因从道士王圆箓手中骗购,曾藏于英国伦敦大英博物馆,现藏大英图书馆。

“那部经书刊刻于唐懿宗咸通九年,也就是公元868年。它比欧洲最早的木刻版画早了整整555年。

“这卷《金刚经》全长5米,高27.6厘米。共由8张印刷品拼成,前7张相同,其中第一纸为木刻扉画《祗树给孤独园》,内容是释迦牟尼佛在祗园精舍向长老须菩提说法的故事;第二张到第七张为雕版木刻《金刚经》全文。

“这卷《金刚经》端正大气,印刷墨色清晰,雕刻刀法纯熟。英国大英图书馆称之为‘世界上最早的书籍’,为世界级重要文物。

“当初斯坦因买它的时候,算上它,再加上其他一万多卷经卷和写本,总共付给王道士40块马蹄银,相当于当时印度的500卢比……我们这些后世子孙,愧对祖先啊!”

王丽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颤抖,我也鼻头一阵发酸。

“我一个堂妹曾经留学英国,”我对王丽说:“有一次她去大英博物馆参观,看到敦煌遗宝时,一边流泪一边用手机拍下来用电邮发给我,说她心里特别难受……别说是她,我看了也是痛彻肺腑。”

“所以啊,这个院子里就有一块保持自然形态的青石上,镌刻着一句史学大家陈寅恪的名言——‘敦煌者,吾国学术之伤心史也!’”王丽说。

是的,刚进门我就看到了,当时心里就一阵发紧……

离开院子,我们就来到对面的16窟。迎面可见的,是一座三层的木构窟沿,也算是雕梁画栋。

“这里俗称‘三层楼’,是王道士在1906年主持修建的,用的正是私卖藏经洞文物的钱,”王丽介绍说。

“这他妈的也叫保护了吧?这世上的事儿真是有意思。”王家昌骂了一句。

我们走进去,如今里面地面上铺设了地板,两侧是长长的甬道,甬道尽头是一座殿堂,据王丽说是莫高窟最大洞窟,洞顶藻井绘有金色四龙团凤,颇具特色,难怪当初王道士会选这里当栖身之所。

殿堂中的佛像和菩萨像,本来是宋代塑的,到了清代,重塑了一遍。甬道两侧的壁画到依旧保持了唐代的原貌依旧清晰可见,与人等高的菩萨像体态婀娜,美不胜收。

在甬道北侧的墙壁上,两尊菩萨像之间有一个小门,借助王丽手中的手电光,我探头进去,里面几乎空空如也,只在一个禅床上有一尊塑像,那是晚唐河西佛门都僧统洪辩,这座洞窟正是为他所建的影窟。

上世纪80年代,中日关系最融洽的时候,我看过一部中日合拍的历史电影《敦煌》,那是根据日本作家井上靖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算是对藏经洞文物来历的一种猜想:北宋和西夏争夺西域统治权的时期,也就是十一世纪初,当时敦煌地区的实际统治者是归义军节度使曹延惠,他将家族历代收藏的佛经、佛画、法器以及其它宗教、社会文书等五万多件秘藏于此,砌墙封门,表层饰以壁画,随着时间的流失,封门之事渐渐被人遗忘……

“据说除了外国人用胶水粘去和盗走,当年张大千来敦煌临摹壁画的时候,也毁掉了不少是吧?”站在甬道外面欣赏壁画的王琼突然问王丽一句。

“是的。上世纪四十年代,张大千在敦煌临摹期间,私自剥落上层壁画以观察历史更久远被覆盖的壁画,造成了很大的损失。”王丽轻声回答。

“当年在美国的时候,很多来自台湾的同学推崇张大千,我他妈就很反感!”王家昌说:“虽说他年轻时候有点坎坷,暮年却享尽荣华富贵,甚至在南美建立自己神仙乐园,每当想起这老东西,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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