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对敦煌壁画犯下的如此罪行,我觉得这老家伙和那位王道士一样,理应遭受万世子孙唾弃!”
“我倒觉得,同样一件事,从不同角度看就有不同的结论。”我回头说:“要是没有王道士,没有斯坦因,会有全世界瞩目的敦煌学?这些文物在那战乱年代留在中国,而不是像宝贝一样存放在国外的博物馆里,在文革中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同样的,要是没有张大千,又有多少中国人会懂得欣赏敦煌之美?
“偶然性寓于必然性之中,积贫积弱的古老中国,没有这一次次惨痛的历史教训,会懂得反躬自省,会从‘天朝上邦’的梦中惊醒?”
说到这儿,我有些激动,不过面对王丽和马处长的目光,我又自失地笑了——说这些不着道的话干嘛?一来班门弄斧;而来弄不好要自取其辱,连忙改了话题:“除了井上靖小说里的故事,藏经洞形成的真正原因有定论吗?”
马处长想了想说:“这恐怕要成千古之谜了。”
这正是:
探秘孰云远,
忘怀复尔同。
日寻高深意,
宛是神仙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