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已经伸手去医务室的。
谢无宴“嗯”了一声,用手从上面按住了,往外用力,和他一走了出去。
*
从医务室出来,旁边的修车店开着,辆醒目的蓝绿色布加迪就这摇摆地停在口,孙谦靠在车上摆着造型,黄波在帮他拍照。
孙谦刚摆了个poss,恰到好处地露出颗金色牙。
黄波见林砚他们出来了,忙放下手机:“伤口怎样,没事吧?”
孙谦他们围过来就垫着脚来回青年额头上的纱布,被谢无宴不留痕迹地伸手挡了去。
林砚:“没事的,伤口。”
他边说边试着活了一下手臂,方才坐着不觉得,这会儿站起来,林砚只觉得手臂传来阵阵酸痛,该是方才方向盘抓的太紧,有点脱力。
林砚好奇地了一眼辆蓝绿色布加迪:“这怎在你这儿?”
“不是在我这儿,是在等你。”说到这个,孙谦来了精神,激地搓搓手,“姜说这车于打赌给他了,他说你赢的太漂亮了,准备把这车送给你,你要不你今晚就开走吧?”
谢无宴皱起眉头,又很快松开,不再辆车。
林砚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我不用,给他吧。”
孙谦愣了:“这可是布加迪,人家特地空运回国的,等了很久,你不要?!”
林砚说:“我住的地方,不好停车,而且太张扬了。”
“你卖了也好啊。”孙谦代入感倒是挺强,起来跟生怕林砚损失了这一笔钱似的,“你知道这多钱吗?!”
“算了,”林砚道,“我不想要。”
这又不是赌注。
如果是于隐赛前压上的这辆车,充当输赢的赌注,林砚赢了比赛就会收下,但现在无缘无故的,他不可能收这辆车。
“好吧,我帮你跟他说。”孙谦道,随即他想到了什,一拍脑补充,“有件事,有人问我来打听你,五花八的,什都有,也有想约你再来场比赛的,要答应?”
“不要,统统拒了,我最近没空。”林砚说,“走了啊。”
他冲孙谦挥手告别。
谢无宴的车停在山脚下,他刚又换了车,是辆黑金色的柯尼塞格,林砚坐进了他的副驾驶。
*
谢无宴的跑车内部泛着乌木沉香,混进了一点清冽的雪松气味,挺特殊。
车内没有吊坠,也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谢无宴:“你住哪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砚报了地址给他,是在申附近的老式居民楼。
车顺着夜风滑行,从山道驶入了市区。
不知道是不是有林砚这个伤员在的原,谢无宴开车很稳,是种顺滑的平稳,林砚觉得放杯水在他车上,也许都不会泼出来。
车窗外的夜景繁华,霓虹灯被前进的车速拉成长长的电光幻影。
林砚安静地了一会儿街景,车却忽地停了下来。
林砚:“怎了?”
谢无宴将车停在了街边的一家药店附近。
男人解开安全带:“我去买点东西。”
他合上车。
跑车的座椅很舒服,林砚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去似地又往后躺了躺,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药店里。
谢无宴要进去买什?
林砚漫无目的地想。
啊,他今天见了起点组,不知道对起点组有什交友想法,但好像跟谢无宴去药店也没什关系。
很快,谢无宴就从药店里出来了。
他手里提了一个塑料袋,回到车上,将手的袋递给林砚。
林砚愣了一下:“给我的?”
谢无宴说:“嗯。”
林砚就着窗外昏暗的光线翻了一下袋,里面有一些伤口外用药,纱布,有一瓶肌肉舒缓药水。
“你的手好像不舒服。”谢无宴重新发了车,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发机启的声音里,“我给你买了点药,你回去记得按摩,过几天就好了。”
很长的一段话。
和他平素种高冷的矜贵感不符。
林砚一下觉得晋江攻可真体贴,也不知道谢无宴是怎出来他手臂不舒服的,他对朋友都这样,对爱人岂不是得好上天。
不愧是你,晋江攻。
他开玩笑般地说:“好,就当你为以后的VIP席先付费用。”
青年说着,拿起一管药膏,低着头在药盒上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