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瞧下来，用他一惯慢悠悠的语气道，“呦，殿下回来啦。”
在她上来后，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没少胳膊少腿，才露出平常随意的笑容，“下面有什么？”
燕嵚玉放下灯笼，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下面是个地牢，关了个不人不鬼的老头，他说他叫燕铁之。”
话音一落，秦如晦的嘴角一僵，神色慢慢严肃了起来，支着脸的手拿了下来，人也跟着坐直了。
“怎么了？”燕嵚玉奇道。
秦先生向来有种运筹帷幄，松弛自在的气度，很少会有这种“碰上了不得了的大事”的严肃模样。
就连语速都快了不少，“他真这么说的？”
燕嵚玉回想了一下他当时的样子，“应该不是假的。”
应该不至于编个名字哐她。
秦如晦神色更为凝重了，语调平静，然而说出的话却离谱至极，“燕铁之是你的曾曾曾祖父。”
“啥？”燕嵚玉被他这句话惊到了，“……你说什么？？”
“开国武帝燕怀生，出身平民，当过乞丐，入过佛寺，三十岁参加了起义军。”
秦如晦顿了顿，“他参军前的名字就是燕铁之。”
燕嵚玉，“……”
她平静的表面下，又是一场惊涛骇浪。
史书上的一代传奇天骄，被关在无人知晓的地下，长达八十多年！
最主要的是，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