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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2 / 3)

林司真咬唇轻笑,想着他们就没能变个花样来玩,以前,只要冯氏唤她来跟前,一看到这个蒲团,准是冯氏找个机会要她罚跪。

林世真站了一会,不见冯氏出来,便故意朝着里屋喊道:“母亲如若有事,司真便回了。”

“站住。”内屋霎时有人传声出来。

其实林司真半步都未移动,只是伸手在炭火上烤了烤手。

内屋有了动静,林若云搀着冯氏走了出来,冯氏一脸怒容,而林若云确是一副挑衅的神情。

“跪下?”冯氏刚坐定,就朝旁边的四方桌一拍。

“不过年,也不做寿,您也没有过……是为何要司真行大礼。”林司真指了指那蒲团,摇了摇头,“不过,就算母亲要看人罚跪,那蒲团,应该也用不着。”

“放……肆。”冯氏气到极点,说话破了音,侧头看了一眼林若云,怒道:“你别以为上次你父亲饶过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还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你你你……居然想害我?”

“呵……”林司真又忍不住笑出声,“母亲这罪过扣在司真的头上可是太大了,弑母可是杀头大罪,有违伦常,司真万万不敢,再说,母亲不是好好地坐在我的面前,和司真说话吗?”

林若云气得跺了脚,“你别胡搅蛮缠,你有什么不敢,你还敢打我?你连郡主都敢对付,你有什么做不出。”

林司真反唇相讥,确是对着冯氏说:“您是嫡母,我是庶女,就算说破天了,我也碍不上你们,可是这些年来,司真在这个府里,处处陪小心,处处隐忍,不敢有半分越矩的行为,可还是常年遭受挨饿挨冻之苦,病了没药医,冷了没炭烧,一不顺你们的心,不是打就是骂,长姐与外人一起欺辱我,我不过自保。”

屋帘被掀了掀,冷风肆意穿入,是李嬷嬷躬着身子走了进来。

冯氏瞅了李嬷嬷一眼,有了底气,“你是个庶女,外室生的种,还要有什么好的待遇,打阿云的事情,我待会儿再和你算账,你在我吃的燕窝粥里面下药,就算你爹爹也不会放过你。”冯氏指了指林司真,“老爷来了,看你再怎么狡辩。”

林仲栋下了朝,还来不及换下官服,就被人请了过来,他拂了拂身上的寒气,进门一瞧见林司真,脸上沉了沉:“又怎么了?”

冯氏站了起来,带着哭腔控诉,“老爷,你要替我做主,你这个女儿要害死我,她在我早上喝的燕窝粥里面下药。”

“母亲,您贵为一家主母,话可不能乱讲,凡事都要讲究证据,说我下药,人证物证何在?”林司真神色平静,恰似分析一桩无关自己的事情。

林仲栋在碳火上暖了暖手,回头扫了众人一眼。

“爹爹,李嬷嬷是人证,她亲眼看到林司真下药,而那碗粥就是物证,如若李嬷嬷不够,厨房的婆子也是证人。”林若云抢在前头,替母亲说话。

李嬷嬷见自己说话的机会来了,低头走上前去,对林仲栋道:“奴婢今天早上替夫人拿早膳的时候,就看到二小姐在厨房里面鬼鬼祟祟,奴婢亲眼看见二小姐掀开这碗盖,洒了粉末的东西下去。”

张嬷嬷也适时端着证据进来,呈现在林仲栋面前。

林司真瞄了一眼,看着所谓的证据,鄙夷地笑了一笑,随后缓缓端起盅,徐徐开盖,却迅雷不及饮了整整一大口,引得冯氏和林若云诧异,李嬷嬷惊呼,林仲栋也紧张地喝止,“你做什么?”

喝完粥的林司真微微抿了抿嘴唇,“这粥味道不错,可惜冷了。”

林司真心里清楚,该到自己为自己结案陈词的时刻。

她把碗还给张嬷嬷,对着林仲栋楚楚可怜道:“父亲,今天早上女儿的确去过厨房,那是因为昨晚不知道谁特意吩咐过,不给女儿送晚膳,饿了一晚上,女儿才会在大清早去厨房寻吃食。可谁知早上戚娘子和另一个主事的妈妈都不在,厨房一团乱,早饭都做晚了,说是锅里要先给母亲和长姐炖燕窝粥,这些戚娘子和那位妈妈也能替女儿作证。再说回那碗粥,女儿也只是闻着香味,开锅看了看,并未动丝毫,更别说下药了,他们所见的粉末不过是粘在一边的盐巴,再者,哪有人这么蠢,当着别人的面下药,李嬷嬷自是看到了女儿,女儿也亦是看到李嬷嬷瞧见了我。”

“我我我……”李嬷嬷被怼得哑口无言,急得看了一眼冯氏,“夫人。”

林司真明明在笑,眼中却有乖戾,她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司真自问也不是寻事滋事之人,李嬷嬷脑我不听她话,没挨她抽几尺子,才会故意陷害我,可是,父亲,这弑母之罪大过天,如果这事今天传出去,不单把女儿的一生给毁了,整个林府也会跟着颜面扫地,遭人话柄,长姐的婚嫁,父亲和长兄的仕途,还有冯舅舅,也会因为这个,受了影响。”

李嬷嬷越听越害怕,而冯氏也因为林司真的话,紧张地缩了脖子,她不在意林司真的生死,可是关乎她一双儿女的前程,她可是半点不敢怠慢。

一旁的林若云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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