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中一惊,她想的却是,如果她真有一个杀人犯的妹妹,那么怎么也撇不干净了,如何再嫁给永王为妃。
林仲栋此时已经坐下,听完林司真的辩护,拍了一下桌子。
“什么抽尺子,什么不送晚饭,你们究竟背着我还有多少事情?”
冯氏嘴唇翕动,踌躇没开口,佝偻了上身。
见无人发声,林司真又说:“李嬷嬷说是母亲让他来给我做规矩,做不好就要挨尺子,女儿因规矩尺度太过苛刻,不愿挨那惩罚,可是,皮肉是免了痛,肚子确遭了罪。”她越说越觉得委屈,眼眶一红,泪水就在里面打转。
见冯氏狠狠瞪着她,吓得李嬷嬷软腿下跪,朝着林仲栋猛猛磕头,“奴婢真的看到二小姐下药呀,真真切切,奴婢……”
冯氏怕李嬷嬷把自己的事情都抖出来,关于学规矩不送晚饭,确实没有经过林仲栋同意,她趁势骂道,“李嬷嬷,我平时待你不薄,尽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司真不管怎么说都是林府的小姐,怎么可以这样苛待她,来人,把李嬷嬷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后让家里人领了回去。”
“夫人……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李嬷嬷磕头求饶,可还是被下人强行拉了出去。
就在院子里,拖出了长凳,李嬷嬷趴着被绳子绑在长凳上。
板子落身之后,老刁奴惨叫一声大过一声。
冯氏和林若云互握着双手,都被惨叫声吓得僵了脸色,本想惩治了林司真,最后倒折损了自己一员大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风为什么转了方向。
林司真见平儿的仇报了,眼角的泪也收了,不愿意继续演戏,她对着林仲栋微微福了福礼,“父亲,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司真就回去了。”
“以后缺什么短什么和我来说。”林仲栋盯着林司真瞧,目光有些发愣。
“是。”
林司真屈膝称谢,走了两步,又回转身,从肩上拉下披风,递给林仲栋,“父亲,如果有机会,请您替女儿把这件披风还给齐王殿下。”
“齐王?”林仲栋诧异。
“是,齐王殿下,女儿外出寻食的时候,在街上偶遇齐王,齐王见女儿身着单薄,便借女儿一用,女儿终究是闺阁女子,怕这事因有心之人造成事端,污蔑了我们林府,女儿故禀明父亲,也劳烦父亲做个传手。”
林仲栋接过披风和冯氏互看了一眼,神情渐渐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