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
从钟若飞那么自信的样子看,他应该是正确的,但我偏要赌个概率:自己那么久算不出来的题他看一下就知道答案,我和他差距有那么大?另外,请酸奶的话明天又有理由跟钟若飞聊天了。
“行啊,不过如果你是错的饭卡给我刷一顿,我不喝酸奶。”
约定好后,钟若飞拍了拍前面的苏长枫——另一个参加过数学竞赛班的。
“长枫数学作业写了没?”钟若飞问。
苏长枫以为钟若飞又不想做数学作业了想找份抄的,于是将自己的卷子找出,头也不回的甩给若飞:
“自己抄,下课还我。”
“谢了。”钟若飞也不解释,直接将作业给了我。
我翻到那一页,发现长枫不仅写了答案,甚至在旁边写了过程。她便开始对着过程看自己哪一步算错了,看完后再复现一遍,多方验证之下,发现答案确实如钟若飞所说。
“所以,你又是怎么得出答案的?” 毕竟自己又是建立座标又是解方程的,他只是看了几眼而已。
“看出来的。”钟若飞平淡地回答。
“看出来的?”
“也可以理解为猜出来的。”
“然后就不偏不倚地猜出五分之四?为什么不猜四分之三啊。”
钟若飞想了想,说:“很多题我确实是猜出来的,有时候看到差不多就觉得是哪个是答案,然后就写上去了。”
“那你猜题的准确率真高。”
“有些时候我也会验证一下啊,不过平时也就懒得算了。”见我不信的样子,他又说:“不信,你找套题出来,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很能猜。就选择题,填空题有时候需要写一下。”
“我这里有的题都是全班都买了的。”我言下之意就是“你说不定早就做完了。”
“那我来找题吧”钟若飞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快速翻了一遍给她看,“这本书我知做了几篇,就用它了。”
我心里吐槽:“买了这么多题来练啊,”然后随手翻到一页,和钟若飞一起看最后一题,“B”他很快就给出自己猜的答案。我还没弄清题上那几个数字对应的是什么,见他都有答案了,便说:“那我觉得是D。”一起翻看答案,结果钟若飞还真的猜对了。
他们又接着翻其他套题,接着猜。两人都有对有错,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他对了,少部分才是我猜对了,偶尔两个人都是错的。钟若飞合上书,问:“现在信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从书架上拿出来一本书。这本书虽然全班都有,但买后就没什么存在感了。“不如这样,我们不看题目只看选项来猜答案吧。”钟若飞提议。
“可以啊,反正都是猜。”结果在这种猜法下,钟若飞的正确率仍然高于50%。“看吧,我猜题的命中率确实高。”
“不过刚才那道填空题我现在已经想出来别的方法了。”钟若飞说着便从我手中抽走笔——钟若飞这种好像无意义的近距离举动总是让我一阵心猿意马,但钟若飞却神色如常,在本子上写了几行,然后叫我:
“我觉得其实可以这样理解,就算列方程也可以缩减几个未知量。。。。。。”
和高一时相比,钟若飞现在讲题的能力又上升不少。我听完后,便模仿他刚才的动作,从他手指间抽走自己的笔,开始复现钟若飞的思路。
“不过以后你做题还是尽量算吧。”钟若飞补充说:
“这种简便方法想出来的确很简便,但想不出来就很费时间了。计算不管怎么难算,最后都能算出来。”
“知道了。”我知道自己能想出简便方法的机率不大,所以练习这种计算,力图提升自己计算的能力。
“你慢慢做吧,我参考长枫的数学答案就行。”
“所以你喜欢什么酸奶?”我问。
“我平时常喝的那种。”
“我怎么知道你平时喜欢喝什么酸奶?”
“稍微观察一下日常细节嘛。”
“你是希望我天天观察你吗?”
“那算了感觉像变态。”
“变态也不会找你。”
“好奇你变态时的样子。”
……
到了下课时,我和知道淇一起去上卫生间——不知道为什么女生好像去卫生间一定要一起去。九月的天气,即使是晚上也十分炎热,教室里虽然开着风扇,但空气总是很闷。
回教室后,女生们便站在教室门口附近吹过堂风,不一会儿就被人推了一下。我以为是哪个女生开玩笑,回头看到是若飞和他的几个兄弟们带着吃的回来了——看来是若飞干的。
回到座位后,我问:
“去小卖部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啊。我本来想叫你去帮我买酸奶,可一下课你就和孙知淇出去了,害得我只能自己去买酸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