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轻松。
“你很特殊，异能也很有用。”
“刚好，意识剥落的技术也可以实操了。”
耳畔鞋底踏过木制地面的脆响渐强，孟羽书不慌不忙，起身靠近顾司，用着咬耳朵的亲近程度，鼻息扑朔。
他悄声补充了最后一句话：
“或许会将你成为无知无觉的工具吧。”
确实出乎意料的回答。
这句轻快的话语，比起威胁，对于顾司而言，其实更像一个奖励。
努力忽视近在咫尺的吐息，顾司若有所思，垂下眸子：“我知道了。”
与这句话落下后，毫无停顿，马上接上另一个声音：“这位先生，需要请你配合我们调查一下。”
只听金属材质碰撞的一声轻响后。
冰凉的枷锁突然扣上瘦削的手腕，孟羽书全身一抖，像似才刚察觉到一样，用着几近从喉中挤出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回话。
沉浸在思考当中的顾司回过身去，只望见在人群簇拥下，仓促离场的背影。
“对不起，打扰你的时间了。”
有人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