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瞧了瞧她,发现这人应是喝醉了,思绪还在之前的话上。
我二人觉得好笑,不由笑出了声。
虞妃还在喃喃着:“我们东敖还有会打猎的汉子,我们的马都是壮硕的千里马……”
看她这副样子,我突然又笑不出来了。
“她……是想家了吧?”
兰美人也收了笑,轻叹口气,道:“是啊,她嫁来这里已经十年了,当年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背井离乡,委身人下,一晃十年才得到家乡几棵梅树。”
她抬头,看向那几棵梅树,眼中满是嘲弄和悲戚。
“她的家人,不给她写书信吗?”我轻声问。
“她们那里的人哪习惯写书信,都是马背上长大的,不拘小节,不同于我们。更何况……”兰美人声音渐弱,“她这身份,不适宜频繁地书信往来。”
是了,她是异国公主,身份上终究不同,很多事情还是不做为好。
虞妃迷迷糊糊地又要倒酒,被我拦了下来,她不依不饶,非要再喝一杯。
她扑到我身上,摇着我的胳膊说:“好秀秀,你再让我喝一口吧!求你了!”
我被她“好秀秀”三个字惊到忘记了动作。
她还给抓起我的手臂来回摇晃,嘴里一直嘟囔着“好秀秀”。
这人,喝醉了还真与平时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