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下跪的么?而且,宣号怎么这么奇怪?左右一看,横纵数列座位,空座近三成?!原本坐那里的官员,被砍了么?
蒯通开始慌了。
这时,殿外来报。
“陛下,五百里报!”
马辰接过奏报,正想呈给范喜良,范喜良却指了指蒯通。
蒯通连忙惊坐起,接过卷宗,向良帝行跪趴礼,复起身阅卷。
“刘邦拒伏,章邯殉国,犽半途遇韩信,韩信受封,设计斩杀萧何活捉张良,称张良有才,送与陛下投诚,今刘邦据守怯战,大军北还。”
“哎呀,章将军还是没等到蒙将军的救援啊!我大秦为数不多的将帅呀!”
“章将军随先帝南征北战,战功累累,如今竟死在反贼手里,可悲可叹啊!”
“现在六国各自称王,陛下又承认他们,各国大将、人才都纷纷回国效力,我大秦……唉……”
“唉……”
蒯通环视一圈,果然大殿之内,半数老臣,半数年轻官员,青壮年的没几个……断档!
蒯通看向良帝。
范喜良道:“蒯通,今日,朕许你代为理政!你往后能做什么官,就看你今日的表现了。”
“啊?”蒯通一愣!
还有这样的?
不过这倒是新鲜,比嘿咻还刺激啊!
于是蒯通也不怯场,当即道:“宣张良进殿!”
“宣张良进殿~!”
“宣张良进殿~!”
传号声由近而远,就像市郊大道上电摩呼啸而过,拖着长长的尾音远去。
不一会儿,五花大绑的张良被带入大殿。张良看到蒯通,愣了一下,觉得似曾相识。
蒯通一看张良的五官相貌,就感觉得这是个聪明人,他不说话,围着张良走了一圈又一圈。
约摸走了二十圈,张良被晃得眼都花了,但俘虏也是有傲气的,尤其是仇秦的他!
这时候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范喜良也不理他,自顾批阅奏章。
转啊转,估摸着有两百圈了吧?蒯通和张良一起倒地,两人眼皮大开,嘴角微微吐了点白沫,眼珠子一个顺时针转,一个逆时针转……
范喜良三五分钟,飞快地批完奏章。
“锵!”,轱辘剑又拔出来了。
蒯通和张良耳朵一抖,一骨碌全起身。蒯通又开始围着张良绕圈圈,张良终于忍不住,怒道:
“停!有你们这么虐待战俘的么?啊?你们讲不讲武德?!要杀要剐悉听君便,求你别再转了,老子蛋都打搅了!”
“哈哈哈…唔唔唔……”
“粗鄙!粗鄙啊!”
“可不是,想来是战场上的降将,砍了不就完了?”
“嘘!砍不砍是咱能瞎议论的吗?!”
……
蒯通道:“大将军奏,韩信言,你有才。你说说看,你有何才干?文韬?武略?床笫术几等?”
范喜良一愣,撩开冕旒道:“蒯通,你且回答朕,你的第三个问题。”
百官震惊。
“看见没?是个男人都很期待,快说,最好还能把秘籍说出来。”
蒯通嘴角一抽,妈的,这不是逼着老子去搜集这方面的秘术吗?老子不过是瞎扯了一句,看来良帝也是个骄奢淫欲的昏君啊。他怯怯道:
“陛下,臣家里有,改日,改日!”
“切,朕看你怕是连六九式都不会吧?”
“六九?啥是六九式?”
范喜良正想解释,但突然想到,妈的自己已经是皇帝,多少得顾着点形象。
脸立刻一黑,用凛冽的眼神瞪了下方一眼,群臣再不敢胡诌胡扯。
如此诡异的朝堂气氛,张良也是惊得蛋跳菊花缩。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睡着了,此刻是梦境?
他道:“在下虽拜沛公,但吾乃韩国人,只敬韩王!”
蒯通:“言下之意,大秦灭韩你很不爽?”
“哼!秦王若落入吾手,老子必食其肉,吸其髓,为吾王报仇雪恨!”
范喜良眼皮子一跳,道:“给他松绑!”
张良恢复活动,但脖子架上来两把带钩子的兵器,左右一拉的话,人头落地。
“干嘛干嘛呢?!退下!别动不动拿刀架人脖子!看见没?吓着朕的丞相了!”
蒯通闻言心中大惊,丞相?卧槽!丞相不应该是老子的官吗?!不行,老子也要当丞相!
“陛下仁爱,大秦有福,百姓有福,天下有福!”
蒯通说完,百官也纷纷跟着喊。
“陛下仁爱,大秦有福,百姓有福,天下有福!”
范喜良心里呵呵一笑,这蒯通果然深谙捭阖之道,恰如其分的懂溜须拍马也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