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唱,有心收她为干女儿,从此在家中,专门为我弹琴唱曲,诸位以为何如?”
“好好好,还是高官人雅量高,我等佩服,佩服……”
高官人笑吟吟的看向小女孩道:“闺女,你以为如何?”
女孩看着他胖嘟嘟,肥腻腻的大脸盘,红彤彤的饕餮巨口,只感觉恐怖万分,唱的歌也跑了调,躲在爷爷身后,不敢看他。
老者只好赔笑道:“这位爷,女娃儿年纪小,不值当,不值当。”
“怎么,你不愿意?”高官人忽然面色冷厉。
老者也不知如何推拒,慌忙拾起地上的银锞子,递给他道:“小老儿只是街头卖唱的下等人,怕脏了您家的门,这些钱,还请收好。”
高官人却不收,从怀中摸出一块五两重的银元宝,撂倒他盘中道:“你以为,夜是缺钱的人吗?”
这下子,周围人都瞪大了眼,死死的盯着盘中的银钱,一边咽着唾沫,一边暗暗替他们着急。
“答应啊,别不知好歹,去高官人这样的富贵人家,不比街上卖唱好?”
“爷爷,我不要。”女孩儿在身后死死的抓住老者,眼泪在眼眶中打晃,一眨眼,便噗哒哒的往下掉。
爷爷自然不会将好好的一个孙女平白卖给陌生人。
虽说在富贵人家卖唱,吃喝不愁。
但有哪些心思歹毒的,专门以折辱女孩肆意取乐。这种事,他活了那么大岁数屡见不鲜。
哪能将孙女送入那样的魔窟。好言央告不成,只得跪地磕头道:“爷您大人大量,小老儿命贱,不值得您看顾。就当个屁放了我们吧?”
说话间,目视了左右。当即就有两名狗腿子摩拳擦掌的上前。
高官人一声令下道:“敬酒不知罚酒,给我抓了去。”
说话间,两名狗腿子就要将吓得哆嗦的祖孙二人抓去。
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拦在了这二人跟前。
此人名叫袁飞雪,就在附近开武馆,见对面这边热闹,便跟着来看,恰巧看到这样欺负人的一幕。于是便想也不想的出手阻止。
狗腿子见这么一条粗大的恶汉拦住,一时畏怯,色厉内荏的呵斥道:“你敢揽我们高官人的好事?”
袁飞雪立刻大怒,披脸一人给了这二人一人一耳光,骂道:“什么狗屁高官人,劳资没听过,滚。”
二人被大耳瓜子扇倒在地,口齿流血,不敢在说话。
高福年脸上挂不住,壮着胆子来到跟前道:“壮士,我自有抓他的道理,劝你莫管闲事。”
袁飞雪一双虎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他道:“我就要管这闲事,你要如何?”
高福年看他一身煞气逼人,不敢逞强,撂下一句狠话:“你等着。”
一转身,灰溜溜的走了。
老头见有人出头,拉着孙女慌忙来磕头道:“谢谢义士出手相救。”
袁飞雪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这里不太平,趁那家伙没反应过来前,你们快点离开。去老西街那边谋生去吧,我有个兄弟做捕快,管那片的,那里应该无人敢欺负你们。”
“谢谢义士。”老头再次叩首,拉着孙女匆匆收拾了东西离开。
看着祖孙二人走远,袁飞雪悠然背着手,转身准备回去。
偶然扭头一看,看到角落里冷眼旁观的陆星远。见他虽然衣衫邋遢,但体格壮硕,英武不凡。不觉眉头一皱,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跟前,骂了一句:“孬种。”
气哼哼的甩袖走了。
陆星远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吸收禄气,丝毫没放在心上。
不久后,高福年带着一群人高马大的少年郎,拎着齐眉哨棒,吆五喝六的来到此地转悠一圈。
随后便打听到袁飞雪的武馆,一哄将武馆团团围住。
高喊道:“那个爱管闲事的,有种出来。”
一大群身穿白色武服,手持红缨枪的儿郎们蜂拥而出。
为首的袁飞雪冷冷的喝问:“杂碎,你敢别跑吗?”
高福年一看情形不对,立刻面色大变,拱拱手道:“误会,误会。”
随后一挥手,带着众少年,轰轰烈烈的来,轰轰烈烈的去。
又是闹哄哄无聊的一天过去。
夜色笼罩,陆星远找个偏远僻静的地方,一如往常,开始习练枪诀。
自从第二式大成,他的枪诀已经很久没有大的进步了。
第三式枪法虽然繁奥,但跟前面两式也没有大的不同。却怎么炼,也练不成,进展异常缓慢。
总感觉后劲不足,似乎身体的强度,不足以支撑他完成第三式。
他知道,这是枪法提要中所说的,气血亏空的征兆。
但是无论平常怎么进补,都无法补充流失的气血。
可见要想成为一流武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