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也不再问，悄悄朝吱吱招手，一鬼一狐便溜出了屋子。
虞无涯没有动，等他回过神，蜡烛早就熄灭多时，阳光已经爬上了他的手背。
“上仙。”
虞无涯闻声看去，就见一身草药味的老鼋推门进来，脸上还挂着熟悉的笑容。
虞无涯收摄心神，点头道：“回来了。”
老鼋兴致不错，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道：“听说那个谁回来找您了？”
“慧宽。”
“对，就是他。”老鼋停下动作，有些唏嘘，“没想到已经过去七十年了。
这日子过得 ..”
“你也厌烦了？”
老鼋一愣，接着摇头道：“我还好。
毕竟此地比通天河里强多了，起码还有个说话的人。
玉烟那丫头又问您了？”
虞无涯点点头。
“小丫头耐不住性子，您多担待。”
“我不是那个意思。”虞无涯起身走到床边，看着那看了无数遍的景色，“离开之事，我已经有些眉目只是不知还要多久。
我对牛魔王说正常生活便是。
但那话仅仅对他有用。”
“您是想说...”
虞无涯转过身，手中多了朵娇艳欲滴的花，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他一向平静如湖的双眸中，多了几分难言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