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有一个掌舵的。
你说是不是,褚副镇令。”
褚兆道,“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知道。
但听说姓薛的为人尖刻,不是好相与的,且看且行吧。”
“说得好,且看且行。”
苏眭然道,“总之一条,我来是为了绥阳更好,不是为了搞打击报复,专门针对谁。
但有一点,这世上少了任何人,太阳一定照常升起。
绥阳渡的未来,并不能由谁一个人而定,绥阳镇还有掌印寺,掌印寺里,还坐着大家。
来,举杯!”
众人应诺,举杯痛饮。
就在他们火锅吃的热闹的时候,形容憔悴的蔡高宜,已经对着雨后黄花出了好一会儿神了。思虑到深处,他拿起手中洞箫,呜呜咽咽地吹奏起来。
倾听者,除了窗前黄花,还有走到门边,正准备敲门的薛向。
待一曲伤心调吹罢,薛向才敲响房门。
墨黑色的房门打开,迎着薛向的是一张疲惫且失落的中年人的脸。
“蔡镇令。”
薛向拱手。
“薛室长。”
蔡高宜回礼,赶忙伸手往后拢了拢蓬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