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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19—算账(2 / 3)

是真想嫁人,若族中不容,大不了上山做姑子罢了,好过在这里圈一辈子。陆知行情急呵斥,“住口!”

“我不住口,我就要说,"陆寄瑶满眼悲愤,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祖父都死了,我还住这个口干什么?我本来就不想占这个位子,这是什么破位子,谁乐意要它,没人乐意要它!”

陆知行扑通跪地,“殿下,请体谅臣妹骤失至亲,口不择言,臣这就带她走。”

“我又没说错!"陆寄瑶操开他,直直盯着裴疏则,“就连你执意把后位塞过去的那个姜姑娘,难道真心想要它吗,她在你跟前连个笑影都没有!说到底,你和我家里人一样,都是为一己私心罔顾他人,她当然觉得我们像了,我们一样可怜,身在异乡,举目无亲,不得自由,没有依靠,你们都…陆知行听不下去,死死捂住她的嘴。

裴疏则沉默良久,呵笑了声,“举目无亲,没有依靠。”他站起身,随手一点陆知行,“这话当着你哥哥的面说,就够白眼狼了。即便他力有不逮,难道没有尽心尽力护着你?你一通邪火撒出去,想过我会怎公对他吗?”

陆寄瑶原本憋得通红的面颊顿时惨白。

裴疏则最终却没有发作,拎笔在和离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拂袖出门。褚未提心吊胆跟着,一直到姜妤安居的柔仪殿,裴疏则不走了,停在院内石桌前,撑额揉眉。

太医从里头出来,看到裴疏则,拎着药箱上前行礼。裴疏则心里闷闷的,“她怎么样?”

“回禀殿下,胎气无碍,姑娘先前气机逆乱,因而伤肝动血,昏睡这几日,倒是安稳了些,只是她心神耗伤,气血难调,还是不要再受刺激才好。”太医语气委婉,还是能听出是在点他。

裴疏则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让他下去。

宫人都去看着姜妤,生怕她做出什么对胎儿不利的事来,宫院内空空荡荡,料峭凉风穿过怪石,鸣呜作响。

裴疏则闭目仰头,保持着这个姿势呆了好一会,才重新睁眼。天色阴霾,阳光透不出云层,眼皮都是冷的。裴疏则叹了口气,迷惘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未叔。”他明显能感觉到姜妤的精神在变差,活气一天比一天少,可他没法放开她,死也不能。

褚未眉心微动,朝他靠了一步,“不然等殿下忙完这些事,姑娘胎气稳固之后,您带她出去散散心吧。”

不等他应声,亲随寻了过来,“殿下,探到太子的踪迹了。”裴疏则只得暂时收心,“在哪?”

“陪都方向,”亲随道,“他没去雍州。”裴疏则沉沉抬眼。

“提审太傅,问问他们在陪都有无暗中培植的势力,"他顿了下,“废帝清醒没有,清醒了一块审。”

裴疏则当晚那句话,把光庆帝刺激得神智有些失常。忠臣良将的局面被他亲手砸了个稀巴烂,自然悔不当初,甚至没能顶住宫门失守后的那一问。

有时活着比死了难受,裴疏则感同身受,将他圈禁在了延福宫,就是不知此事还能否派上用场。

他忍着没进去,转头去处理这阵子搁置的事情,人定时分方才返回。寝阁内只留了一盏戳灯,安息香氤氲袅袅,姜妤朝里侧卧,裴疏则宽了衣裳,躺下去抱住她。

怀中人呼吸一停,睁开眼睛。

裴疏则有些意外,“你还没睡?”

姜妤道,“你压住我头发了。”

裴疏则支起身,将她的长发捋顺,放在身前,才重新躺下去。寝帐内重归安静,裴疏则主动道,“快开春了,我从宫苑过来,看见里头白玉兰吐了苞,溪池假山便连翘长势也不错,你若有兴致,可以让宫人带你去逃逛。”

姜妤沉默良久,“我没兴致。”

她只说这一句,再没旁的话。

裴疏则心脏悄然下坠,“没关系,等有了再去,宫苑四时皆有花开的。”姜妤没再搭理,他又道,“宫里的确小了些,这两年外头不稳当,不知道哪里战火又会烧起来,我尽快平定之后,就领你出去看看。”怀内传来均匀轻浅的呼吸声,似乎睡着了。他无声凑近,姜妤这次不曾睁眼,可鸦睫分明在黑暗里微微颤动。大

登基之日定在这月十二,裴疏则在前朝越发忙碌,白日抽不出空来柔仪殿,周围一圈宫人寸步不离,姜妤憋得难受,终究还是让人领她去了宫苑闲逛。贴身伺候她的女使流鸳温柔妥帖,总是笑语盈盈的,一边扶着她,一边和她说些时兴笑话。

姜妤意兴阑珊,只在对方说完看她时勾一勾唇角,“你不必扶我这样紧,才一个多月,我可以自己走。”

流鸳依旧微笑道,“殿下吩咐过的,奴婢不敢懈怠。”姜妤也笑了,“从前倒不见你这么听他的话,我还能和他告你的状不成。”流鸳吓了一跳,“奴婢怎敢,先前也不曾伺候过殿下呀。”“的确不曾,从前你只听我的话,自打入了宫,倒唯他马首是瞻了似的。”姜妤停在盈盈花树下,“给我折枝玉兰回去插壁瓶吧,那瓶子空很久了,看着总感觉缺点什么。”

扶着她的人脚步却僵硬,没有动弹,声音听起来有些恐惧,“姑娘?”姜妤回头,似是不解,转向流鸳,“怎么了?”流鸳笑不出来了,“姑娘,您的寝殿里没有壁瓶。”姜妤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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