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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她知道(1 / 2)

第95章第95章 她知道

真好笑。

鳄鱼的眼泪,他说话的那模样,就像有他会留它一样。在经历浓浓的失望过后,应池心底突涌起一丝庆幸,她庆幸孩子是真的离开了。

但她很平静。

没人回答他,祁深更是发现面前人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不是歇斯底里,至少也应该伤心难过些……事不关己的态度让祁深强撑的镇定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在确认她安全后,其他的事情就应该浮出表面了,他双手握紧成拳,忍不住质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应池的目光便落在祁深脸上。

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眼望不到底的疲惫和荒芜。而且,有什么可说的呢?

她极轻地扯了一下嘴角,极尽暗讽,是该恭喜吗?恭喜这场猫鼠逃亡游戏的最终胜利者,还是猫?

眸子随着想法垂了下去,应池一声不吭。

被刺痛和被忽视的恼恨瞬间涌上祁深的心头,却在对上她那片死寂的眸子时泄了气,化作更深的恐慌和束手无策。

此刻他脑子里所想的真相几乎在告诉他,他想的没错。他猛地站起身来,犹如因兽般在床前来回踱了两步,想发作,却不知该向谁发作,想问什么,却不知如何问起, 最后一言不发地迈步出了门。应池听着他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再次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了下来,迅速没入枕中,消失不见……来人是个没见过的老太医,细细地为应池把了脉,又仔细查看了她的脸色和舌苔,这才躬身退到外间。

“如何?她身子可有什么大碍吗?如何调养回来?”太医面色凝重:“回世子的话,此番小产甚为凶险,失血过多,胞宫受损,寒气更是深入肌骨。

“眼下虽性命无碍,但根基已伤,非得长期精心温补调理着不可,不然恐终身畏寒体弱,甚至再难……

后面的话太医没敢说全,但祁深已经明白了,他脸色更加阴沉,眉眼不悦地扫过去:“不要危言高论,用什么药尽管说,我北静王府都拿得起,务必要调养得和从前一样才成。”

“是…臣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祁深的火气上来了,“是一定。”………是。”

因怒得急了而有些晕眩,祁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险些栽倒在地。老太医大惊失色,忙伸手来扶。

“无妨……只是有些头晕。"最后扶住了墙才勉强站稳,祁深甩开太医的手,试图维持威严,但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容臣多嘴一句,臣瞧世子忧思过度,劳累惊惧交加,需要立即休息才是,世子也应摒除杂念,安心静养。”

“……知道了,你先去开方子吧。”

祁深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声音沙哑而疲惫,最后抬手用力按了按刺痛的额角。

身体那阵难以抑制的眩晕和虚弱感是如此的真实,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发出的抗议和极限。

“是,臣告退。”

“等等!”

祁深突然开口,见太医躬身应命,他略有艰涩地问:“依你所见……她这一胎,怀了多久了?可能推断出来?”

“回世子的话,女子小产不同于足月生产,确切的月份极难精准判断,不过……

“依失血的情状以及脉象里残留的滑象痕迹,臣推测,约莫着是三个月左右,或许…就在两三个多月徘徊,但此乃推测,并非定数。”不足三月……两三月左右……不会是两月左右,那时她换了个芯子,不是她,他碰都没碰她。

府内典医把脉竟没把出来!祁深怒极而斥了一句:“庸医。”见老太医瞬间额头冒汗,他摆摆手示意非是说他,又深吸一口气,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也最让他难以接受的问题。

“那……以她当时小产的情况……她自己,可否……可否知晓已有身孕?可是她自己,可是她…”

祁深问不出口了,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绷紧了,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惧,他害怕听到那个早已有预感的答案,否则不是猜而是直接去问了。尚嬷嬷,伺候她的两个女婢,被他捆关起来的程昭……哪一个不能问?再不济……亲口问她。

不知为何,祁深却问不出口。

其实不问,答案也已经显而易见了,他想起她的反常来。她这段时间对他总是异常热情,是以前没有过的。她痴缠于他,她永不餍足,她总是主动攀附上来,缠着他的腰,眼眸中燃烧着他从未见过的光彩,双手交叠在他的脑后,一声声催促着他不够,让他用力一点,再重一些。

他当时只觉销魂蚀骨,每每回想起来躁动不已,恨不得再次把她压在身下共赴巫山,将她揉碎了融入骨髓里,自此血液痴缠,同生共死,就此了余生也罢他以为是她终于放下了冷傲,真心臣服于他,他甚至为此而沾沾自喜,暗暗得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哪里是情动?全都是为了让他更猛烈地动作,为了借他的力,将她腹中属于他的骨肉亲手杀死。

她知道。

她一定知道。

而她选择的方式,不是告诉他,而是用那种激烈到近乎自残的方式,试图在他浑然不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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