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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奴构陷彰秽恶,菊痕吞药证清白(1 / 2)

第54章奸奴构陷彰秽恶,菊痕吞药证清白宋鼎元沉吟片刻,一掀眼皮问道:“妹妹意下如何?”“好是好,只是,“林净和抹着泪,轻声道:“我听闻尤氏因着逃奴罪死在押解回京的路上了。”

沈嬷嬷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她原是打点了知府衙门的差人,作个金蝉脱壳,如今就住在石溪街呢!也是她前几日来找我闲聊,我方才知道的。”“尤氏跟嬷嬷倒真是要好,"林净和勾了勾唇角,语带讥讽,“寻常人做了逃犯,躲还来不及,只恨不得无人识得自己才好。她倒还大剌剌得跑来知府衙门找嬷嬷叙旧呢!”

宋鼎元听了这话,也把眼瞥向沈嬷嬷。

沈嬷嬷心下一凛,陪着笑道:“也算不得要好,无非是说的来,偶尔一起打发时间罢了。”

宋鼎元道:“既如此,便去唤她来,也好问个清楚,还妹妹清白。"说着立命人控马前去。

不多时,即取尤氏到来。

这尤氏见了宋鼎元,先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口里道:“罪妇尤氏,见过大人。”

宋鼎元睨着她,“今日叫你来,是有别的事体要问。你若如实作答,擅逃之事,我只做不知。”

尤氏喜不自胜,连连叩头,“罪民定然知无不言。”宋鼎元不耐烦的挥挥手,问道:“菊痕许我之前,可曾接过客不曾?”“自然未曾!"尤氏忙道:“若是接了客,老身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许给大人呢!”

“既未曾接客,那如何会诊出四月的身孕呢?”这尤氏一听,登时大惊失色,“这这这!这如何会?从前确是有许多人带着重金上门来讲梳弄,只是菊痕执意不肯,我心里拿她当女儿看待,也不舍得违拗她的意思,因此从未有人留宿的。”

尤氏说着说着,忽的顿住,假模假样的想了一回,又作一副恍然的模样。拿眼觑着宋鼎元,欲言又止。

宋鼎元见她这些张致模样,心下厌烦,把眉蹙着喝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做甚?”

尤氏指着林净和,一脸痛心疾首地道:“我的儿啊!你竟做出这等事来,做娘的如今也护不得你了。”

随即扯着汗巾子按了按眼角,转向宋鼎元,叹气道:“大人明鉴,这丫头与我家里那继子叫做崔护的,从前在家时便十分亲厚,常见那小子在她住的冬菊院里随意出入,黑天白日的没个忌讳,老身原只道兄妹之间亲近些也没甚么,想着她年纪小不懂事,往后多加管教也就是了。不想她反倒嫌老身多事,记恨起来。如今出了门去,更是与老身断了来往。唉~都怪老身没管教好女儿,叫大人这般难堪。现在想来,只怕她出门之前就跟那小子不清不楚了,这肚子里的孽种”宋鼎元面色已是铁青,目光沉沉的锁在林净和的脸上。见她白白的小脸儿一片茫然,下唇微微颤着,只不做声。

红藜瞪着眼向尤氏啐道:“你这婆子休要血口喷人!你靠着姑娘赚的银子呼奴使婢的自己受用,又何曾善待过姑娘?把姑娘看作自家女儿?也亏你说的出口!当初若不是姑娘以命相博,早不知道被你送出去给人作践多少回了!姑娘好容易出了你这虎狼窝,还要三不五时来打抽风,谁肯理你?如今你眼见着从姑姐这边捞不着银子,又不知与哪个猪狗不如的杀才勾结了,片口张舌的往姑娘身上泼脏水。”

一面说着,一面把眼风往沈嬷嬷身上扫了一回,又道:“崔小爷与姑娘之间一向守礼,何曾多说一句话儿?你凭空口白牙的扯淡,不积些个阴鸷,怪不得无儿无女。”

最后这话道着尤氏心病,气得她七窍里生烟,面皮登时紫涨起来,指定红藜大骂:“你这小贱蹄子,从前在家时见着那野小子就有许多做作张致。你怎一心向着他俩,莫不是狗男女风流时节也带擎你了?”“你!你这腌腊婆子!"红藜气得上下牙打战,直说不出话来。尤氏还欲开骂,只听“噼啪”一声脆响,宋鼎元手中的定窑茶盏飞向浮雕卷云纹的床围,大大小小的瓷片落了满地。

他面色甚至说得上平静,只是腮边绷紧的肌肉和起伏频繁的胸膛露出些真实的情绪。

尤氏吃了这一吓,缩了缩脖子,慌忙向地上跪了,口里继续道:“老身原想着,只要她肯一心一意与大人过日子,我也就把这些事烂在肚子了。不想重阳节那晚,我去找沈嬷嬷说话儿,竟又见着他两个在东边角门首搂搂抱抱。”宋鼎元猛的瞥向林净和,目光如电,“她说的可是真的?”林净和勉力撑起身子,“我那日回府时确是遇着崔护了,我与他虽算不得亲厚,也总算得旧相识。迎面撞见,无非打个招呼说着客套话儿,并无逾礼之处。那天守角门的张贯和沐老伯具是见证,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将他二人叫来询问。”

宋鼎元紧紧盯着她,见她神色坦然,想了一回,沉声道:“叫张贯和老沐头进来。”

不一时,二人到了内厅,张贯上前跪下,老沐头却只拱了拱手,立在原地。宋鼎元瞥他一眼,也并未追究,“重阳那晚,你接姑娘回家,路上可遇着甚么人了?”

“只在巷口见着姑娘娘家哥哥了,那后生骑马骑的飞快,险撞到一处,我两个骂了几句,姑娘掀帘子看,才认出来,就一起说了几句话儿。旁的就再没人了。”

“可听着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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