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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姐出言破毒计,祥儿泣血诉冤情(1 / 2)

第55章银姐出言破毒计,祥儿泣血诉冤情宋鼎元此刻只觉一股子腥甜直冲喉头,周身的血气沸腾起来,冲的他眼前发黑。

他此生头一遭这样倾心一个女子,为了她,底线一退再退。知她性子耿介,受不得委屈,他就推了忠阳侯府的亲事。知她懒怠,他就一人承理家务,不叫她为琐事困顿萦心,只恨不能剖心献髓。

方才得知她有了身孕,他虽是惊疑,心中未尝没有一丝期待,甚至盘算着给她个名分。

一切的钟情此时都成了笑话。枉他自诩英才,竞叫一个小女子如此玩弄于股中,做起那绿壳的王八来。

他怒极反笑,“好!当真是好!难怪我那日说要点蜡的时候你满脸的不情愿,难怪那崔护莫名其妙的扯出个白衣经来搪塞,原是我碍了你们的好事。“声音从齿缝里挤出,阴冷刺骨,像三九寒冰里渗出来的风。“大人难道也这般想我么?"林净和靠在红藜身上,脸色白的像纸一般,碎发被冷汗攫住,丝丝缕缕的贴在额角颊边,眼波溶溶的落下泪来。他心里倏的一阵锐痛,像是被人捅了个对穿似的。即便如此,,他仍是见不得她哭。

一瞬间,他的怒火更甚,仿佛要冲破胸膛。“你要我如何想你?“宋鼎元一脚踹翻净桶,那团血肉从里头咕噜噜的滚出来。“孩子都下来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太阳穴突突狂跳,额上青筋暴起,猩红暴戾的双目紧紧盯着她,像狂躁的兽。他猛地举起拳头,骨节捏的咯咯直响,戾气一股股的翻涌。拳头悬在空中,对着那娇弱的人儿,那一双湿漉漉的带着惊恐委屈的眼,终究落不下去。

“咣!"的一声,林净和吓得一哆嗦,偏首看去,一旁的楠木雕花床围已破了个大洞,木屑溅的满地。

宋鼎元无力的将手垂下,鲜血从关节处渗出来,凝成嫣红的珠。又顺着手指蜿蜒流下,一滴滴落在地上,泅成一小团暗红。“来人!"他眼帘半落,声音有些喑哑,“即刻备车,将谢姑娘,以及她那两个丫鬟送到城外皇庄里。跟管皇庄的刘公公打声招呼,吃喝上别亏待了去。只是不准任何人探视,也不准她们出来半步。”这沈嬷嬷一听,真是喜从腮边起,欢向额角生,忙脆生生的应了,便指挥着海氏将她来时那口皮箱拽出来,只巴不得立时打发出去干净。“大人若厌弃了我,我自当离去,"林净和强撑着身子,声音虽弱,却异常清晰,“只是我要走也要将这些事掰扯个明白,决不能任由旁人把那些脏的臭的都通泼到我身上。”

“好,“宋鼎元冷笑一声,一撩袍子坐回圈椅,朝她一抬下巴,“我倒要听听你还能如何辩白。”

林净和垂下头,缓缓伸出手,从枕后摸出一个裹着红纸的小丸来。她剥开外头那层红纸,露出一颗蜡封完整的药丸来。“胡大夫方才开的那丸药,我并未吞服,方才吃的,不过是寻常消食的山楂丸罢了。"她将那丸药托在掌心,目光平静的扫过尤氏和沈嬷嬷瞬间煞白的脸上,声音陡然转厉,“敢问嬷嬷,这桶里的死胎是打哪儿来的?”沈嬷嬷一听这话,只觉耳边嗡的一声,直吓得了无脉息。她深深吸了口气,方勉强镇定下来,扯出个笑:“这孽障自然是打姑娘肚子里出来的,我拿眼看着真真儿的,姑娘怎么倒问起我了?”

尤氏也回过神来,附和道:“就是就是!你进了趟净房,那东西就冒出来了,不是你的,难道是红藜的?再说那药丸子是大家伙儿亲眼见你吃下去的,你如今又说自己没吃。我们又不通药性,怎知道这一个不是你随手摸出来糊弄人的?”

林净和冷笑一声,也不言语,只拍了拍手。须臾,只见翠莠引着一个女子进来,那女子穿着一件鹦哥绿的缎子袍,一条金花绫汗巾把腰束的细细的,梳着垂云髻,一对翠眉斜插入鬓,不是银姐儿文是谁?

这银姐儿袅袅娉娉的上前,见宋鼎元生的俊俏,把脸儿飞红了。望上花枝招随的磕了个头,拿着帕子半掩着面,莺声沥嘛的开口:“奴是西街李二妈家的银姐儿,这厢给大人请安了。”

翠莠见她扭扭捏捏的卖弄起妖娆来,看不下眼去,开言提醒道:“你有甚么话儿,现下通对大人说来。”

银姐儿起身道了个万福,伶伶俐俐说道:“前几日,有个叫白山的蓖头待诏鬼鬼祟崇来跟奴打探,说有人出了大价钱想寻个四五月份的死胎。奴本不想理会,他说事成之后包了奴去,奴想起隔壁苟婆子家的宣娘怀了胎,日子正相当,就随口跟他提了。不想他们竞是要拿这东西来害人的,奴心中实在不安,正好翠莠妹妹寻到奴这里来,便来此为那姑娘做个人证,也是消消罪业。”宋鼎元听到这里,一双眼黑的如井底一般,“来人!将那白山给我锁来!”不过两刻钟,那白山便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押到。宋鼎元冷眼看着他,淡淡问道:“听说有人指使你去寻个四五月份的婴胎,可有此事?”

那白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四肢摇摇战战,连跪也跪不住,只得半趴在地上,连连点头:“是,是有此事。”

“是何人指使?”

白山听了这话,却是顿了一顿。那婆子当时警告过他,要这东西的是个有权势的贵人,若是他敢在外头漏出些口风儿,便是自己讨死吃了。宋鼎元见他踟蹰,立时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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