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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姐出言破毒计,祥儿泣血诉冤情(2 / 2)

来,一拍椅背,“来人!给我授他一乡!”白山一骨碌爬起来,磕头如捣蒜,“大人不肖用刑,小人说!"说着就回身指着尤氏道:“就是这婆子寻的小人!她说有贵人要这东西,看小人常在门户里行走,就托了小人去。小人正好听闻宣娘怀了孩儿,老鸨正没处出脱,就买了那堕下的孩儿给了这婆子,得了二十两银子。”尤氏方才听银姐儿提起白山,便知大事不好。如今见他指认,虽是心下惊恐,却犹自口强道:“放你娘的狗屁!老身根本不认得你,定是菊痕那小贱蹄子买通你来害我!”

宋鼎元冷笑一声,“照此说,那银姐儿也是菊痕收买的了?”尤氏已是吓得魂不收舍,如何还听得出这话中的讥讽之意?只连连点头:“自然是了,那银姐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着回身瞪着银姐儿骂道:“你这贱娼根贼□口,前番勾搭的我家爷们心不在肝上,弄的我们倾家荡产。我前儿只不过要回了一星半点,你就记恨起来,跟菊痕那小蹄子一同污蔑我。”

“你这老粉嘴儿!你家那老贼苍根汉子上赶着倒贴,往我身上赖甚?"这银姐儿睁圆了眼,回骂道。

她因着尤氏前番厮闹,被李二妈逼着出去站了半月的台,心里恨毒了尤氏。因此待翠莠一找上她,她知道这事是尤氏作承的,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所知事体通说了个遍,又自愿出来作证,只恨不得立时将尤氏钉死了。沈嬷嬷在一旁,把眼看着宋鼎元的声色,见他一张俊脸黑沉似锅底,遂大声喝道:“这是巡按府,不是你们家炕头儿!再说那些不干不净的,都监了去!”说的二人通没了言语,沈嬷嬷方哈下腰,对宋鼎元道:“听这意思,这银姐儿是与尤妹子有宿怨,那白山又是跟银姐儿相识的。老奴以为,她二人说的话儿倒不可全信。”

宋鼎元瞥了沈嬷嬷一眼,眸光奇异。

“嬷嬷好大的威风,竞是能替大人做主了。"林净和发出一声轻笑,“既是嬷嬷觉着这两人不可信,我倒是还有个人证。”说着朝后门儿,微微拔高了声调儿,“进来罢!”话音刚落,后门的门帘儿一掀,一个瘦小的身影怯生生的挪了进来。尤氏一见来人,惊的面如土色,只觉浑身的骨头的软了,“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话说了一半,环视众人一回,又生生将话咽了回去。祥儿一见着尤氏,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太太是想问我为何不在芳鹊街么?太太真是好毒的心肠,我虽性子拙钝些,可这些年也是尽了心服侍太太的。可到头来,太太竟把我送到芳鹊街那等啊腊地方,若不是姑娘,我如今还不知是个什么光景。"说着眼泪扑簌簌的就落了下来。宋鼎元眯眼将她相了一会,方认出来,“你不是冬菊院的那个粗使丫头么?″

祥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宋鼎元结结实实的磕了四个头,方开言道:“回大人,正是奴婢。”

“你方才说到芳鹊巷是怎么回事?这里头又有菊痕什么事?"宋鼎元微微缓了面色,“不要怕,将你知道的细细说来。”祥儿抹了把泪,说道:“太太将肉市街的宅子卖了以后,就在石溪街赁了所房儿,因着打点官府,手上银钱都用完了,她便想着去找姑娘打打抽丰。重阳那晚,太太打姑娘那里回来,瞧着很高兴似的,第二日去了隔壁茶馆,有个妇人送了太太一桌酒菜,说有法子制倒姑娘,后来太太将奴婢打发了出去,奴婢再回来时,那妇人已不见了,太太身上倒是多了个十两的银锭子。第二日,太太又往巡按衙门来了,跟沈嬷嬷两个去了澹烟楼,两个人商议着说要给姑娘下药,叫她腹胀口苦,瞧着像是有身子的症候。再买通大夫说成是喜脉,寻个死胎做实了,好叫大人发落了姑娘。后来太太又指使我去胡大夫家的药铺子传话,说事已谈妥,只等他的东西了。当晚就有小厮送了几包药末子来。太太看奴婢犹豫,怕坏了她事。竟将奴婢卖到芳鹊街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了。幸得姑娘菩萨心肠,得知了信儿立时将奴婢救了出来,悄悄安置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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