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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夫辩证洗冤,多疑郎怒惩奸奴(1 / 2)

第56章姜大夫辩证洗冤,多疑郎怒惩奸奴“小贱人!"尤氏尖叫着扑过去,她方才见着祥儿时,已是给吓的三魂去了七魄。如今听的这一番话,知道狡辩无用。心中又恼恨祥儿背主,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不由得破罐子破摔,“你个杀千刀的小贼口口儿,菊痕给你了多少银子叫你这样污蔑我!”

话音未落,手已扯上了祥儿的头发,一记耳刮子刚要落下。宋鼎元一个眼风扫过去,来安便上前揪着尤氏的髻子,将两人撕扯来,顺势给了尤氏一个窝心脚。

这尤氏本就心内惊怒,如今叫来安一脚瑞出老远,一口气堵在胸口,竞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沈嬷嬷见了这架势,也给吓得口呆目定,慌作一团。宋鼎元见了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双眼像淬了冰似的,往尤氏和沈嬷嬷身上扫了一圈,沉声令侍立一旁的来福道:“将那胡义祖给我押来!再请个稳妥的大夫过来!”

待来福应声儿去了,宋鼎元又将视线落在文楷身上,眼神儿里透着森森杀气,“你找的好大夫!”

文楷听着声忙跪下,口里连连说道:“小的冤枉,那胡大夫是阖府有名姓的,又离得近,小的真不知他与沈嬷嬷有勾结啊!”宋鼎元瞥了他一眼,令站在一旁的来福:“给我拖下去打二十棍!”文楷慌得脸儿蜡黄,却不敢再吐一字儿出来,垂头丧脑的起身去领罚。还是林净和开口,“这胡大夫也算是个名医,城里的官宦人家多是请他的,且他家与这里只搁一条巷子,人家是提前算定了的,文楷怎的能知道?平白的拿人撒么野火儿?”

宋鼎元正犯着虚心病,听如此说,方朝林净和露出个笑来,“你说的有理,只是这奴才蠢钝,方叫我堕了计中,也险害了妹妹,着实可恶。"说着睨文楷一眼道:“姑娘替你说话儿,还不谢姑娘?”文楷不等他说完,就已扑通跪下,磕头不迭。“不消多礼,快起来罢!“林净和倚在引枕上,目光轻轻在宋鼎元身上扫过去,冷哼一声,“大人也不要这么快就翻转了面皮儿,等会儿大夫来了,若又诊出个甚么来,我只怕受不得。”

宋鼎元面上一僵,还待要说话,来福已领着大夫进来,说道:“这位是姜谦姜大夫,是府里有名儿的大方脉。”

两下见过礼,那姜大夫上前坐了,将两手仔细诊过,又观其舌苔气色,问道:“夫人近日可有腹胀如鼓,时而疼痛难忍,口中泛酸苦腻,身重倦怠,不思饮食?″

“俱是有的。“林净和点点头,又问道:“可是喜脉么?”“怕是要让夫人失望了,"姜大夫摇摇脑袋,叹口气道:“夫人脉象沉滑濡缓,非喜脉之流利圆滑。此乃水积之症,系中焦湿热蕴结所致。近日饮食上可有变化么?”

“三餐倒没什么变化,只是近日吃了些药膳,不知可否有关。"说着向红藜一摆手,红藜立刻上前打开床尾的螺钿柜子,从里头取出个托盘来。沈嬷嬷看清那盘里之物,只觉周身的血都冻住了,那里面分明是她近日所做的药膳。原来这小蹄子面上不显山不漏水,私底下却早就防着她了。亏得自己还得意洋洋的以为万事俱备,如今倒是落进她的网里去了。姜大夫将那些点心一一掰开检视,又端起盛过党参干姜红枣汤的小盅仔细闻了闻,眉头渐渐锁紧:“这红酥里头有附子,风消饼里有熟地黄,黄闰方里有黄芪。”

宋鼎元蹙着眉:“这药膳可有问题?”

姜大夫把手掀着须髯,缓缓道:“这些药膳本身是没甚么问题,只是这黄芪本是补气之物,若与附子干姜这等温里药同用,易使体内湿气滞留,与热邪胶结,形成湿热。再加之熟地黄这等滋腻之物,便会阻碍气机运行。湿浊内停,有结于脾胃,腹胀、口苦、厌食诸症便由此而生了。”“那可有调理的法子么?"他声音急迫,有些忧心。姜大夫收了手枕,“大人不消忧虑,此症乃因误服湿热壅滞之物,水气瘀于中焦所致,只需以清热利水,健脾祛湿之剂,调养数日,邪气去则正气安,身子便可如初。”

宋鼎元松了口气,正要着人将姜谦送至外厅开方,却被林净和叫住。她托起那颗胡大夫给的药丸,“再劳烦大夫瞧瞧这药。”姜大夫接过,用手捻开,仔细闻了一回,眉头微微皱起,“这里头,俱是些水泻之物,还掺了极少量的砒霜。虽不至于立时害命,只是会腹泻不止,再加之那些药膳的作用,怕是会水泻至死。”

林净和冷笑一声,“嬷嬷好毒的心,我一向待嬷嬷如长辈一般,您何必视我如寇仇,不死不休呢?”

宋鼎元紧咬着后槽牙,却还是按耐住性子,看着姜谦开了方子,又支使红藜翠莠在游廊下支起铜炉,照着那方子煎药。一切吩咐停当,他快步跨回屋里,眼风凌厉如刀刃,剜向沈嬷嬷,口中冷笑:“看来我说的话,嬷嬷并未放在心上。”沈嬷嬷吓得抖若筛糠,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哭的鼻涕眼泪横飞,苦苦求饶说:“老奴一时糊涂,都是那尤婆子!是她跟老奴说看着姑娘在门口与旁的男子拉拉扯扯,老奴自小看着少爷长大,见不得少爷这样受人蒙蔽哄骗,一气之下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来,求少爷轻饶则个!”

他冷着一张脸,半垂着眼睨她,没半分波澜。恰逢尤氏刚刚醒转过来,见沈嬷嬷将一口大锅通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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