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纨绔子恃强摧花,宋鼎元神兵天降康达一双眼涎瞪瞪的看着林净和,见她只穿着一身单薄的月白纱衫儿,质地单薄,隐隐透出里头的出炉银主腰,衬着腰肢软的似柳条儿。他看得眼里出火,只觉得这些时日强压下的□口此刻焰腾腾的往上冒,燎的他神智昏聩,只觉一刻也等不得。
青鱼掏出一捆绳子就要上前,他伸手拦住,嘶声道:“出去。”青鱼有些发急,“公子,轿子已等在门口了。待咱们上了船,再行事也不迟。万一叫人撞见,不是好耍的。”
从此处到码头要走两个多时辰,康达如今精虫上脑,只恨不得当下就成事,如何听得进去?他抬脚照青鱼后门子瑞过去,爆喝一声:“叫他等着!”青鱼见主子恼了,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劝,收了绳子就往外走,又反手把门带上。
“今儿那布施的大户,想必就是你罢!"林净和退到桌边,强作镇定。“可不是,我为了小娘子,不知费了多少心思,破了几多钱钞。“康达嘴角噙着笑,步步逼近,“求小娘子看我一片诚心,可怜则个。"说着便几步抢上前去,朝着林净和扑过来。
眼见着那张被欲望揉的扭曲红涨的脸越来越近,林净和一咬牙,抄起方才就瞄好的桌上针线篓里的小剪子就朝他刺过去。怎耐康达在家中习过些拳脚,虽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可对付一个小女子也是绰绰有余。只见他眼疾手快,一把捏住林净和的手腕,轻轻一扭,林净和吃痛,手上的剪刀便应声而落。她抬起左手要戳康达的眼睛,却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擒住。
“呦~还是个带刺儿的。不过小爷劝你还是别折腾了,”康达已是如痴如狂,狞笑着贴近她的耳廓,“你越折腾,小爷越快活,届时若伤了你,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说这捉住她两只手,反剪到背后,一把将她按到床上。林净和已吓得六神无主,双腿狠命的乱蹬乱瑞,却被康达屈膝死死抵住,动弹不得。他腾出一只手,撕扯她的外衣。
因着今儿要行好事,康达早起便使青鱼将衣裳拿老山檀熏得喷鼻香,又用玫瑰头油将鬓发抹的油亮齐整。浓重到令人作呕的香味混着汗味将她死死裹缠住,几乎令她窒息。
林净和被剥的身上只余一个裹胸和小裤,冷气顺着肌肤灌到骨头缝儿里。陌生男子的喘息时粗时细,时近时远,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目光也有些涣散。正这时,“嘭"的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开,只一瞬就将她飘渺的思绪拉回。紧接着一阵脚步鸣响,从门外涌出三四个人来。林净和眨了眨眼,见那几人当中捧着个小官人,穿着大红绣战袍,面色赤红凝重,眼神阴鸷,似毒蛇、似冷电。
她看清那人,先是一惊,继而一股巨大的欣喜涌上来,又夹杂着些许难以名状的情绪。头脑一时嗡嗡作响,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康达正解着裤带,忽的见这阵仗,唬的那昂然嚣张的乌甲将军登时偃旗息鼓,败兵连地滚。
刚要说话,那小官人已抢步上前,劈手捉起他胸前衣,一把掼在地上。林净和方才受了惊,如今又见他如天仙下降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只觉得身子都凝固了,动弹不得,也忘了自个儿如今衣不蔽体。泛红的瞳眸涣散怔忡,只呆呆的看他。
她此刻披头散发,身上只一件抹胸和白绫小裤,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晃的人眼晕。那两件勉强蔽体的小布片裹住最凸出的两道曲线,显得玲珑有致,骨细肌丰,愈加惹人浮想联翩。
那几个官兵乍见这般香艳景象,立时齐刷刷转过身去。宋鼎元目光森冷如万年寒窟,他先是大步走到床边,扯过一旁的棉被将她裹了起来。这才缓缓转身,垂眸看着地上的那人。方才那一番挣扎,康达的腰带子早已松开,裤子半褪,中间那话蔫头蔫脑,赤脓脓如一滩烂泥。
宋鼎元重重咬着后槽牙,太阳穴突突直跳,整个人泛着一种阴郁的肃杀之气,戾气一股股的往上翻涌。
身子泄了,康达此刻神智回笼,方才反应过来。见这几人来者不善,他又是犯了虚心病的,裤子也来不及提,一骨碌爬起来就要往外冲,却被宋鼎元一批揪住他后脖领子。
康达仗着自己有些功夫,一个转身儿,猛地提起拳头便挥过去。不想宋鼎元劈手一挡,一拨,便泄了他的力。又拽着手腕往前一拖,那康达便往前扑去。宋鼎元顺势朝着他后膝弯踹了一脚,康达登时腿一屈,像个狗」似的往前扑地倒去。
原来宋母怀胎时与宋父屡屡合气,宋鼎元下生时便有点弱症。宋母日日求医问药,名贵的药材不知吃了多少,堪堪长大,又闻得习武可强筋健骨,便给他找了几个有名的师父,教授武艺。
待身子骨养的硬朗了,宋母生怕他镇日舞刀弄棒,荒废了学业,便将那几位师父遣了,把练武场改做了牡丹园。
宋鼎元自此遣心经史,方渐渐把武艺放下了,可年少时打下的扎实底子还在,对付个浮浪子弟也是杀鸡用牛刀了。
宋鼎元敛着眉眼,上前一步,抬脚照着康达的胸脯子捣上去,只听一声闷闷的脆响,康达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一根肋骨登时断了。他面色平静,又抬起脚来,一下,两下,三下……屋内寂静无声,只有脚踏声、骨头在皮肉中碎裂的声音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