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效于飞被翻红浪,庆凯旋杯酒论兵“你才是最坏的!"林净和嘴角抽搐,突然拔高了声调。“我给过你机会!“沈嬷嬷和尤氏那点阴私算计,她如何能不知道?若真要走,她不必等到那时,不过是心里还揣着一点期待罢了。宋鼎元眸黑如墨,紧紧盯着那张梨花含雨似的脸。半响遽然起身,几步绕至对面,箍起那杨柳纤腰,一把提起,牢牢按进怀里。一股木质香气在周遭弥散,清甜又清凉。胸膛却是灼热的,激烈起伏的。“今儿你又救了我一遭儿,我如今又欠了你的。“林净和死命挣扎,泪珠点点滴滴的往下吊。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么?要我一直欠你的,甘心给你做妾做外室,我偏不要遂你的愿!”
他一双手臂紧紧锁着怀中的泪人儿,头埋在颈窝里,双唇在纤细脖颈上啄吻厮磨,口中溢出含糊的安抚。
“我最坏,都是我的不是……
“咱们不做妾……也不做外室.……
一声声低沉和婉的呢喃中,林净和渐渐泄了力,蔫蔫的委落在他怀里。宋鼎元将她竖着抱起,跨上踏板,轻轻落在床榻上,伸手扯了把领口,又欺身上去。双唇再度贴上赛雪肌肤,游离在纤细脖颈上。偶尔用牙齿拎出一点皮肉,轻轻捻咬,直到她身子轻颤,嘶声轻吟,方才松开齿关,又珍重温存的一下下啄吻那殷红的齿痕。林净和被他搅得周身血液翻涌,脸泛丹霞,心脏怦怦的像要冲破胸骨。忽的一手伸向侧腰,捉着裤带轻轻拉拽,腹间霎时一凉。她意识清明几分,在急喘中伸手抵住他的胸口,“那个~”宋鼎元一把扯下腰间荷包,用底下的穗子轻扫她的脸颊,“带了。”语气自得,仿佛邀功似的。
林净和簇起眉尖,含嗔带诮的睨着他,冷嗤一声,“真个没廉耻的。未尽的话语被灼热双唇堵在喉间,化作一声细喘。她也被感染,缓缓阖上双眼,玉手攀上他的脖颈。贝齿微启,迎纳那条乘隙而入的游鱼。谁对谁错,欠几分,还几分,有什么相干?鳅入菱窝,鱼游春水,自然美爱无加。
日夜怀想,宛转离肠,更填几般欢畅。
红藜在廊下守着风炉烧水,见水已滚开了,便掩了炭火进屋。翠莠坐在八仙桌前发愣,桌上澹烟楼送来的席面儿早凉透了,荤菜上凝着一层雪白油脂。
她顺着翠莠视线望过去,里间门扉紧闭。黑洞洞的,隐隐传来床榻摇曳的声响。
“丫头家家的,听这墙角,羞也不羞?“红藜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瞧你眼都直了,莫不是思春了?”
翠莠回过神来,嗔道:“刁嘴的死丫头,说的甚么狗屁?我是在想要不要进去点个灯呢!”
正说着话,听里头宋鼎元扬声道:“掌灯。”红藜连忙开门进去,此时已是掌灯时分,日色西沉,新月尚还模糊,拔步床的几扇围廊将窗纸透进来的一点月光挡的严严实实,像个长着黑裀大口的巨兽红藜连忙吹火,将床下吊着的一对纱灯点起。屋内转明,只见宋鼎元科头袒身,半倚在床头,胸膛尚微微起伏,两条长腿随意的敞着,不着寸缕。
红藜下意识的哎呀一声,忙捂起眼,一转身儿跑了出去,连宋鼎元要水的吩咐也顾不得了。
林净和听着动静方缓缓睁眼,只见着红藜仓皇遁走的背影,偏头一看才了然。她扯过被角将那处盖住,没好声气道:“红藜一个小丫头家,又没经过事,你怎么也不知避讳些个?”
宋鼎元半阖着眼,余韵未消,“伺候主子洗浴更衣,本就是奴婢的本等。有何可避讳的?”
林净和见他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仿佛刚才见他赤身的不是人,而是个小猫小狗似的。呆了半响,她开口问道:“你在家中……都是小丫头伺候沐浴的?”“自然是了,小厮粗手粗脚的,如何做得?你怎的突然问起这个?"宋鼎元将她一把揽过来,手指在她圆润肩头随意划着圈儿,忽的笑出声来,嘴唇贴在她耳廓,“莫不是拈酸了?”
温热吐纳洒在耳际,痒的她缩缩脖颈。莹洁似雪的耳廓肉眼可见的泛红,仿佛一块成色极好的透光粉玉。
宋鼎元盯着那处,眸色转幽,倏的探身一口衔住,林净和浑身一颤,抬起手臂推了推,被他攥住腕子交叠着扣住。
怀里人肢疏若棉,温腻如玉,像一颗甜软的桃子,施力攫碾揉捏,里头的果肉都化成一包蜜甜汁水。再将薄软的绒皮咬个口子,一口气裹入腹中,每一个毛孔都是熨贴的。
战鼓擂响,这一次不同于方才的柔风细雨,是癫狂的,恣肆的。她连声呼着痛,挣扎着往上躲。他伸手扣住肩头,却也于滞涩中忍不住冷嘶一声。
两相折磨,谁都不好过。
可就是想摧折,想索取,想将这些日夜压抑的痛楚,酝酿的戾气,尽数倾泻给她。
这厢红藜红着脸儿跑出屋外,坐在椅上灌了一大盏茶水,仍旧觉着脸颊像两团火在烧似的。
她虽是打小随姑娘在风月场混迹,宴席上那些狂客酒兴到了,与粉头摸脸搂腰,亲嘴咂舌的事也见过不少。可因着菊痕从不留人过夜,红藜还是头一遭」见着男子赤身。
原来男人褪了衣裳是那个模样,真是好生…吓人。脸上还是火烧火燎的,她便起身去院里溜了一圈。初冬的寒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