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血与白皙稚嫩的脸蛋形成强烈的对比。
树上的鸟陡然受惊,乍然四处飞。
“嗯?”树上的男人睁开眼。
他用敏捷的身手跳下树,只是还没等他到房间查看,房内便传出声音。
“救命啊,救命!有盗贼!”
男人惊觉,躲到一旁阴暗处。
很快,府内听到动静的仆人小厮们都涌到新房。
“啊,快来人!”
暗处男子借着微微光窥见屋内场景。
只见屋内狼藉一片,地上满是鲜血还有男人的尸体,女人发饰不堪,看起来也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怎么了,怎么了?”
“刚刚我与安郎正准备睡觉,可曾想一个黑衣人突然闯入,安郎为保护我被刺喉。”女人便收视着身上的衣物便抽泣着。
“哎呀。”王父叹气。
“快叫大夫。”
怎们可能会有黑衣人的传入,明明他刚刚一直在这放外,未听到任何闯入的动静。
莫非?
本就是来收皇帝之命来参加婚宴借机调查,却有意外之事。
心中猜忌横生,男人凭着轻巧的功夫悄无声息地离开王府。
“准备后事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王凛拍着桌子。
“家主,可否要昭告天下,寻求凶手。”
王凛思索片刻。
“怕是被劫的那伙人做的,早就听闻睚眦必报,这次是给我警告。”
话锋一转。
“你是蠢货吗?昭告天下告诉圣上我们平时做的勾当吗?”王凛一脚踢倒面前汇报的小厮。
“将他的死做成暴毙,话里话外让那个新媳妇改口。”王凛吩咐道。
“是。”
沈隅兰在“安抚”下入睡。
醒来时天色大亮。
隅兰抬起自己的手,好好端详。
还好不是梦。
如果只是除掉王就安,那这场重生之旅就太没意思了。
她倒想去那帝位好好看一看,那个让无数人甘愿匍匐身前的位置。
上一世,王就安称帝造反前的哪一步她没有参与?
只是她势单力薄,得赶快找个同伙才是。
“主子,您醒了?”
“安郎怎么样了?”
“他,他,死了。”仆人紧张的说。
“带我去看他,”
沈隅兰一脸着急,急着从床上起来。
还没等仆人扶稳着急的沈隅兰,她的脸上眼泪早已经声泪俱下。
“夫人,您节哀,家主现在已经开始着手丧事了。”
大堂内,分明昨日还是新婚热闹气象,今天就是白布丧事。
“夫人,您节哀,早就听闻这就安呐年纪轻轻身体抱恙,如今在新婚拜堂之夜暴毙而亡,怕是对你打击不小。”前往吊唁的人看着匆忙赶来的沈隅兰说。
什么?暴毙?
分明是……
“隅兰。”
王凛走上前将沈隅兰拉到一旁。
“隅兰,昨天的事就当你忘记了罢,大夫已经调查出我儿是因其突然亢奋暴毙而亡。”
“爹,可分明……”
“隅兰。你我现在已经是一家人,很多事情不必再提,况且人在受惊吓的时候怕就是会胡思乱想。”
王凛看似好心劝告,实则话里话外都是警告。
王凛为何如此掩盖这件事?沈隅兰突然想起。
就在前世的同时,二皇子巡王路吟一直在调查运往大匈国的布匹被盗案。
路吟一路追查,最后把目光移向王府。
至于是怎样起疑的,起初那王夫人拿着价值连城的翡翠手镯到处在王侯夫人们到处炫耀,那王凛本就只是个做小本生意的,哪有那闲钱,城内风言风语一来二去就传进了路吟耳中。
沈隅兰也是知晓这件事才想的这个理由,王就安被“刺杀的消息一泄出,那么路吟在王府的调查可要连根拔起,王凛既要顾及在沈府的利益,也要守住这个秘密,自然拼命掩盖。
沈隅兰想起此事,不得不笑前世自己的愚蠢,王凛做的勾当不久后败露,当时圣上大怒要取王凛的人头,其中对儿子王就安的影响也不言而喻,当时她为了保住王就安在仕途上的顺利不惜进宫在三寸雪地跪地求见圣上。
也是在那时,彻底丧失了自己的生育能力,她曾经是那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
“爹爹,些许是女儿惊吓过度将此事弄混。”
王凛听到这句话眼色更深。
“嗯,等下给招待好客人就回房间休息。”
沈隅兰整理衣物,然后为到来的宾客斟茶。
“巡王